第四章 集合？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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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半月高挂，象征的是残缺。

虚是内心空洞的产物，是名为整的灵魂残缺，但是自己现在的状态是什么，伪虚？夜不太明了，但是无论是感官、视觉、还是灵压来看，自己好像就是个虚，但是夜却是拥有整的意识。

想不明白，所以夜放弃了继续深入探索的冲动，毕竟来至几个时辰之前如极刑一般的煎熬不是盖的，在设置了正常的感知警戒之后夜却是倒头就睡了，只是一个意想不到的美好却是在等着他来。

虽然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是有日夜的，但是在落入虚圈的一瞬间，所谓的日与夜已经不再重要了，恒久挂在天边的永远是那一轮残缺的月牙，而已经到大虚之森的夜却是没有享受这轮月牙的福分。

作为比低级大虚还低级的存在，像夜这种的新生虚是不被允许进入大虚之森这种极其荒谬的角逐场所的，虽然虚的数量无尽，但为了避免有成为上级虚天赋的不必要损失，在其还未有产生饥渴之前，都是不会被允许进入大虚之森的，而且捕猎的场所也是被安排在现世，只有在面临追杀或者临时休息，才被允许在边缘地带进行修整。

也就是夜所呆的这没有吞噬同类渴望的小型虚到巨心虚所在的地方，而因为这一片本来占据的虚却是在上一役中被覆灭，虽然这些智力未开的家伙没有领地这一观念，但是一般的虚却是懒的挪窝，空出来的地方也是要等好久才能重新填上，毕竟相当于夜虚宫来说，这地下的面积还要更大。

正是一片似明未明的空地中却是在这这本应在捕食后休息的时刻，传来了近乎漫长的似哀似叹的泣鸣声，声音老长老长，刺的那些还很懵懂的众虚们一阵蒙比般的难受，还好这夜不长。

一夜无话，清晨在这没有报晓，也没有闹钟的永远只有一种光暗的时刻中，夜体内的生物钟却是准时的提醒了夜该起床。

“呃！”费了老大的力气，夜忍着这席卷大脑的酸痛之感，最终战胜了还想继续躺下的念头，总算起床了。

握了握拳头，一种虚弱之感从体内传来，如果说昨日的自己还是大人的话，现在的自己就像小孩一般孱弱不堪，而且这种感觉就像自己还是死宅是那种透支的感觉，撸多了。

“杜，该上路了。”

伸手揉了揉已经快要断掉的老腰，夜却是没有忘记今天要做的重要之事，毕竟一个整在虚圈是相当危险的，还是早点把她送回现实好了。

只是这空档的石柱下的沙丘中却是毫无反应，但是夜可是按照那些被吞噬的虚一样设下警戒的，没有道理人家这么久都没有出事，自己这次就出事才是。但是夜摸了摸自己这好似被蹂躏的身躯，这因该算是出事吧。

虽然那个女人跟自己好像没有多大的关系才是，但是怎么说还是有点交际的，顺手的话，能帮的自己还是可以帮下的。

“喂，杜听的到吗？杜、杜、、、、、”

绕着圈圈，夜能做的也只有尽人事，毕竟实在找不到的话，自己也没有办法，而且如果是被某个大虚抓去的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自己要是过去估计也是白贴。

“夜君吗！当你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虽然很想到你说的那个灵魂死后的世界去看看，但是想来和我本身活着的世界差不了多少，而且你所谓的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至少夜、还有那头傻乎乎的虚不是如此。”

“呐，现在，我却是想在这个世界过完轮回之前的所有时间，不管未来是否残酷，我都会虚心接受，”

“对了，那头傻乎乎的虚我带走了，还有哦，现在的我也是一头虚了，在这还要夜君的馈赠，哈哈，不必为我担心，”

“那么就到这吧，期待，我们的再次相遇，再见！”

“感谢我的馈赠？”夜挠了挠后脑勺，感情自己这样全是拜那个女人所赐，但是夜很疑惑，以自己现在的钢皮硬度绝不是一头傻虚和一个人类能够破防的。

虽然照杜那虚化后还可以保持理智的情况看来，因该是从自己这完成的而不是那头傻虚，而且是在自己身体没有过激反应的情况下，取出自己的东西完成侵蚀，这就让夜更加疑惑了。

“吼！吼！”

“集合？进攻？”遥远之处两道声波在夜感知瞬间便已擦身而过，虽然在夜听来也就两道兽吼，但是反馈脑海中却是两道指令。

“战斗吗？”夜有些不解，什么时候战斗也要用上自己这种瓜皮了，但是疑惑归疑惑，夜却是不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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